三尺琴

看的多写的杂,缘更

舟渡——要星星要月亮

是甜的!!!!都进来看!!!!

小虐怡情,是两个互相救赎的温情糖糖

已经尽量不ooc了,但如果有ooc还是归我。



近日燕城不幸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,罪犯嫌疑人精神大常,当街乱砍,造成3死6伤的惨状。而我们的费总,十分不幸地目睹了全程。


 


“费渡!”骆闻舟正办案呢,却一眼瞄到了本案的受害者中那个扎眼的骚包总裁。这可是给他吓得不轻。




“郎大眼!肖海洋!”




“在呢,父皇。”


“在!”




“闺女,那些受害者你去例行问询,肖海洋调监控, 打个电话给交警那边的兄弟,嫌疑人查到了让他们帮忙看着点逃跑路线,陶然在来的路上。指挥权暂时全权转交给陶然。”骆闻舟飞快地交代完。




“好嘞父皇。”郎乔打了个响指。




“行,我去看看费渡。”骆闻舟欣慰极了,慈祥地胡了胡郎乔的脑袋。




“发型!老大!我的发型。”




对于郎乔的嚎叫,骆队自然是置若罔闻的。他大步迈进费渡所在的病房。平日里精致又娇气的花花公子。现在看着……很不好。




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好,他看了报告。明明费渡只有手臂轻微划伤,不深。大概是慌乱中被什么利器划到了。送来医院和理由也是晕血吐得厉害。可……费渡现在给人感觉很不对。




“费渡,费渡?”




费渡像是被吓到一样身体微微一颤。猛地抬眸。看清来人后却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。




“师兄?”




骆闻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”你怎么了?被吓到了?”




“啊……可能有点吧,一下子没缓过来。”费渡拽着骆闻舟的手示意他坐下。




“师兄,别老板着个脸。我真没事儿。”费渡将下巴搁在骆闻舟肩上,窝在他怀里。“师兄不信,你抱抱我,抱抱我就好了。”




爱人温热的气息在颈边吞吐。骆闻舟妥协般地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小兔崽子,没个正形儿。”随即又轻将费渡搂进怀里,手掌托着他的后颈,在爱人眉心落下一吻。




“行,没事儿我就放心了,你乖乖回家。等着师兄下班给你做酱猪蹄。好好给我们费总补补。”




“好。”费渡乖乖地应着。




骆闻舟离开后费渡几乎是泄力一般靠在椅背上,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,拨通了助理的电话。




“苗苗,帮我送辆车来。嗯,就停医院门口。”




吩咐完后费渡就去找郎乔做了问询,简单告别后便离开了医院。




车上——




费渡关车门,上锁,一套动作一气呵成。深吸一口气后,打开了广播。




还是先回家吧……费渡这样想。




温柔的女声在车内回荡。“听完陈先生和他不太幸运的婚姻故事之后呢,让我来为大家分享一段话,稍事休息,随后来接听下一个来电。”




“只有摒弃名利,摒弃世俗的世俗情怀,污秽和贪婪。我们才能实现上帝的自由。独占世俗的潇洒让我们自己的生活成为自由的莲花,让自由的莲花呼吸新鲜空气沐浴在...…”




————费渡猛地一踩刹车。轮胎与地面强大的摩擦力使其发出刺耳又尖锐的声音。费渡也被惯性作用狠狠地向前砸去。




“自由……自由……”费渡呢喃着。




广播中温柔的女声,上午杀人犯口中大叫着的“不自由毋宁死”和幼时母亲坚定又疯狂的声音几乎在他脑海里重叠在一起,费渡颤抖着关掉了广播。




“不自由……毋宁死……”费渡仿佛被扼住咽喉般拼命大口呼吸。




血……那么多血……上午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费度眼前。大笑着的的狂徒拼命叫着“不自由!毋宁死!”那样凄厉,那样尖说,手中的刀却肆意挥舞,死神般收割着生命。




正午的阳光本应是暖得人发烫,可费渡却觉得好冷,冷得他骨头都疼。




恍惚之间,他好像又回到了费承宇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。罪犯的脸在他眼前晦暗不明,一会儿变成挥刀的费承宇,一会儿又变成发狂的母亲……




“滴——”后面的车辆极其不耐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。


“前面干嘛呢?”


“快点儿啊行不行。”


“不会开车能不能别上路啊……”


…………




费渡渐渐回过神来,强压下不适,驱车前行。控制方向盘的手紧紧捏住皮质的方向盘套,指尖发白。路边的绿化带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少。




别墅……怎么开到这儿来了……费渡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。




另一边——




“老大!监控调出来了!嫌疑人目测175左右,47岁,寸头,体型偏胖。身穿黑色T恤,深色中裤,凶器目测是菜刀。伤人后沿金沙路向北逃逸,但是老大……”肖海洋顿了一下。




“怎么了?”




“他看着很疯,攻击无目的性。伤人时一直在说话,精神应该不太正常。但我看不懂唇语,万一这是什么重要线索会不会……”




“慢点儿慢点儿,年轻人别这么浮躁。知道了,视频放那儿,先派人沿金沙路疏散群众,通知他们呆家里别出来。我一会儿去看。”骆闻舟拍了指肖海洋的肩以示安抚。




郎大眼,你这边……”




“来了来了,这边受害人的描述与小肖说的基本一致,没什么问题。至于那个畜牲嘴里说的,好像是什么死不死的,他们也没太听清。”




"老大!嫌疑人身份查到了。男,45岁,燕城本地人,曾任C集团高管,后因突发精神类病病被辞退,随即送入医院治疗,今天医院看管不严,早一个小时就已经发布通知开始找了。他是逃跑出来的。”




“好,了解。陶然过来跟我看视频。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出警,我向上级申请配枪。嫌疑人已经确定患有精神类疾病,状态极其不稳定,请大家务必多保重。”骆闻舟敬了一个礼,转身走进了办公室。




“是!”




并不算清晰的视频画面中,骆闻舟还是一眼望见了单薄的费渡。遇到事儿也不知道跑,回家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。




“闻舟,他说话了。”陶然出声提醒。




“放大看他说了什么。”


…………


不,自,由,毋,宁,死……不自由,毋宁死,不自由毋宁死!




骆闻舟看着那张嘴一张一合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费渡……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……




“砰”地一声,骆闻舟狠狠对着桌子来了一拳。




“闻舟!”




骆闻舟狠狠搓了把脸,“陶陶,我……”




“我知道,你去吧,我也很担心费渡。这边交给我。”




“拜托了。”




“放心。”陶然安慰道,“去吧。”




………………


费渡……费渡……骆闻舟的车速几乎要飞起来,一路上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。很快到了家,冲上楼推开门。




“费渡?费事儿?”骆闻舟喘着粗气。可回应他的只有骆一锅的喵喵声。




操,家里没有,那会在哪儿。他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。




别墅门口——


骆闻舟深呼吸了好几次,才打开了门。


“费事儿?”他喊着,空荡的房子里响起了回音。骆闻舟目不斜视地向地下室走去。一回生二回熟,他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地下室。




“费事儿……”




“呃……师兄?”费总显而易见地有些心虚。




“你……?”他赶来的路上想过无数种场景,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。




他想过会看到意识模糊的费渡,痛苦的费渡,甚至是奄奄一息的费渡,可唯独没想过会看到偷酒喝的费渡……




“我刚刚,看了上午嫌疑人伤人的视频。”




“那师兄抓住他了吗?”费渡放下酒,环住了骆闻舟,笑问。




“费渡,”骆闻舟声音沉下来,“少给我嬉皮笑脸的。”




“我……”




“别跟我扯什么你没事儿,你没事儿来这儿干什么?”骆闻舟将费渡的手从身上抓下来。




“我看到他说话了,费渡,我很害怕,我当时吓得手脚都发凉。我闯了好几个红灯回家,我发现家里没有你。于是我就来了这儿,客厅里也没有你,楼上的房门是开着的,我喊了好几声,没有人理我。费渡,你知道我打开地下室之前在想什么吗?”




骆闻舟并没有等回答,“我在想我怎么这么没用,明明说过要保护好你,却一次一次地让你受伤,我甚至没能很好地注意到你情绪的变化……又或许我做的还不够好,不足以让你完全信任我,所以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你不舒服。”




费渡听着他师兄快要带上哭腔的倾吐,有些发愣。他从没想过能牵动骆闻舟的情绪到如此地步。




“不是的。”费渡轻轻推开了他的师兄,“你已经做得够多了,师兄。并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



他的目光坚定又真诚,直直望向骆闻舟。




费渡犹豫了一会儿,拉着骆闻舟走出去坐在了沙发上。




“我确实非常难受,我喘不过气,我忍不住颤抖。也想过把自己绑上去用身体上的疼痛转移注意力,但我知道你看了会心疼,而我瞒不过你。我认为并没有发展到完全不可控的地步才没有说,不是不信任你,师兄。”




费渡轻轻笑了,“你得对自己自信点儿。我的本意是不想让你分心,以至于影响到人民警察保护广大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。”




“早知道你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……”




“怎么。”




“我说什么也不瞒你,师兄,我心都要碎了……”费渡压低了声音,贴近了骆闻舟,用指尖轻轻解开他紧皱的眉。




“滚蛋。”骆闻舟哑着嗓子低低骂了一句,轻捏了一把费渡的腰。




“唔……”费渡吃痛地轻呼。




“弄疼你了?腰上怎么了?”骆闻舟瞬间紧张起来。




“开车路上刹车踩猛了扭到了。”费渡如实回答。




“你个小兔崽子能不能让人省点心,啊?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



“晕,师兄……”费渡闭上眼睛瘫在了骆闻舟怀里,“又晕又疼,要吃师兄做的酱猪蹄才能好。”




骆闻舟哪儿受得了这个,大手一挥将费渡抱起,心疼地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蹭了蹭爱人略显苍白的脸颊,凑到他耳边低声道:“行,宝贝儿,跟师兄回家,要什么师兄都给好不好?”




“要星星要月亮呢?”




“给,都给,只要你别老吓唬你师兄,什么都好说。”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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